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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 的看法是,“好听还是难听”倒并不见得是问题的关键。对于音乐创作,关键的要害,仍然是要人“听”到生命的“新”意。但为了“新”而“新”,那是无本之 木、无源之水——我们已经听到过太多以所谓的“创新”技法来掩盖拙劣乐感的“难听”之作。音乐中的“新”,必须出于对人性和世界的独特感受与深刻感触,并 且形成具有结构感的形式过程,才会具有实质性的生命。正是从这一点出发,当代的音乐创作和传统的音乐经典,在最深层的底部,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差别。巴托克的弦乐四重奏和贝多芬的弦乐四重奏,尽管在音乐语言和风格上有巨大差异,或许前者“难听”一些,后者“好听”一点,但它们均值得珍视。另一方面,一首平庸的流行歌调,尽管旋律似乎朗朗上口,但不见得会有多长的生命力。贝尔格的《沃采克》当然并不“好听”,但它作为20世纪歌剧经典杰作的地位,它给人带来的强烈震撼,无人可以否认。相反,克莱德曼的钢琴小曲,算是“悦耳动听”,赢得“拥泵”和“粉丝”无数,但在音乐价值的天平上有多少份量,却是大可怀疑。这样看来,什么是“好听”,什么是“难听”,本身就值得反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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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"你和我之间 在传说中的天地徘徊 追逐的日子直到永远" --齐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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